似乎听到了画外音,沈漾又说:“不要。”
许发凉翻了个白眼, 正准备开口刺她,却闻到一股很淡的酒味儿。
她日常沉浸在沈漾独特的香气里,从隐约分辨出沈漾用的香水大体是哪一瓶,进化到沈漾加了微妙香料她都知道,更何况偷偷来了一丝准备蒙混过关的酒味?
许发凉把她推开,双手抱肩。
“说吧,喝了多少。”
沈漾一顿,有点尴尬:“没多少。”
如果被许发凉知道了她因为喝酒继而胃疼,那岂不是更加血雨腥风?
许发凉瞥着她并不说话。
“不到一瓶……好吧,一瓶多一点,没有更多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错了。”
沈漾毫不嘴软,认错态度非常积极:“请您责罚。”
五分钟后,沈漾换了一套灰色薄毛衣,显得她格外地白,腿上则换上了许发凉一直喜欢她穿的黑色长裤,她身高腿长地往客厅地毯上一站,客厅仿佛也变成了自带灯光的某人的“T台”。
接着沈漾慢吞吞地跪下,从地毯旁边桌子上拿过许发凉早就给她准备好的绿猪玩偶,戴上银框眼镜,淡定地冲许发凉一笑,然后用手抱着玩偶,在地毯上开始用膝盖走路。
地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