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谁胁迫?”杜晓骏愕然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杜晓瑜摇头,又分析道:“但我觉得,十多年前胁迫她的那个人,和今日害了咱爹的那个人,应该是同一个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杜晓瑜道:“四哥你想啊,十多年前我还只是个小娃娃,当然不可能和谁有深仇大恨,二姑母又是蓄意害我,那肯定就是冲着咱们三房来的,而十多年后的今天,爹被害了,很明显,背后的人当初就是冲着爹来的。
而这个背后之人,既能胁迫二姑母把我给卖了,又能让赵兴朝装傻充愣假扮纨绔子弟潜入杜家盗走秘方,本事还真不小啊!”
“盗走秘方?”杜晓骏顿时炸了,“小妹是说,那个赵兴朝来咱们家是有目的的?”
杜晓瑜郑重地说道:“江南分号的牛黄丸里掺了毒药,其实这个查起来不难,同一个药厂出来的牛黄丸,为何京城回春堂里的牛黄丸无毒,而江南分号里的有毒?
很明显,这个地方是有问题的,可是咱们明知道有问题,也没办法为自己洗白,因为牛黄丸的配方在杜家的外书房里,而丸药的最后一步是爹亲自配的,外人怎么可能配得出来,还在里面添了毒药?”
杜晓骏木讷着脸,双眼无神地说道:“唯一的解释,只能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