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菲菲脸一红，“我就是好奇，你说话的声音为什么会那么好听。”
姜斯韫笑了一声，“老婆，你突然夸我，我有些受宠若惊。”
洛菲菲切了一声，从他怀里下去，“姜斯韫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还把卫梓涵带回来！难不成你还想让我跟她培养感情？”
“卫清晨喝多了。”
“她家里有保姆吧？难不成保姆连个小孩子都照顾不了？”
“我不放心。”
“她又不是你女儿，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？人家卫清晨是她亲妈，还能虐待她不成？”
“我答应涵涵陪她。”
洛菲菲坐到床边，“姜斯韫，我突然想起来，你曾经说过这些是你欠卫清晨东西，但是你认识的人是卫梓涵的父亲，你为什么会欠卫清晨东西？”
姜斯韫靠近她，语气有些无奈，“你真想知道？”
洛菲菲颔首。
姜斯韫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如果没有涵涵父亲，在六年前，我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所以涵涵父亲另外娶妻生子，照顾卫清晨母女的任务就到了你头上？”
“你可以这样认为。”
“什么叫我可以这样认为？”洛菲菲不解，“姜斯韫，我们是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