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地方,也只能由他一个人细细感受。
当郑之南醒过来的时候,除了觉得宿醉让胃里有些难受外,身体没有其他不适,当然某个地方不适已经习以为常了,所以那个地方不在思考范围内。
昨天他被灌了很多酒,最后的意识就是在浴缸里好像睡着了,再然后他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其实他不想被灌酒,可是游驰的一举一动他又改变不了,越挣扎越被粗暴的对待,后来他就放之任之,随便他了。
反正又对抗不过,意思意思抗拒一两下就算了,惹怒了游驰,代价可是很高的,现在搞酒浴感觉已经是很小意思的事情,他可不想被天天困在一个小房间里等操。
不过昨天晚上游驰没像之前那么折腾他吗?为什么身体没有那种酸疼的感觉,也没有疲惫的感觉,只有点反胃。
郑之南这样想着,掀开被子下床,赤着身体去洗手间。
不赤着也没办法,他那几天就算穿了衣服也会被游驰给撕个精光。
郑之南去洗手间漱口,刷牙洗脸,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才发现床头的长凳上放着衣服,看样式和颜色都应该是给他的。
如果郑之南没记错,游驰喜欢穿银灰白这三种颜色,而摆在那里的居家服是淡蓝色的上衣,裤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