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迷惑玦的蜃楼,让他在蜃气中看到你。”
“你要杀了玦?”郑之南瞪圆眼睛看着诃。
诃看到他的神情,语气淡淡地说:“怎么?和他睡了几天就舍不得了?”明晃晃的嘲讽。
作为生活在文明社会的现代人,从未想过杀人的郑之南自然会不自在,他可以自杀N次都不眨一下眼睛,但若是去杀别人,总会有些难以克服。
虽然执行者并不是他,可也算是从犯吧?
但若是把玦当成罪人,比如说对方强迫他成为他的雌性,似乎会得到一丝安慰。
在长久的沉默中,诃越发的不耐烦,他这次直接捏着包着婴儿的兽皮伸到了外面。
孩子还太稚嫩幼小,诃的动作让他很不舒服,啼哭起来。
“我没有什么耐性,你应该是知道的。”诃的声音越来越冷。
郑之南看到诃这样,立即绷着脸说:“好。”
郑之南原以为做蜃楼,意味着他也要去参与到对玦的行动中,没准能亲自透露出一些信息给玦。
但等郑之南答应后,诃把孩子交给仆从,拿出一颗珠子对郑之南说:“你制造出的蜃楼会被吸收到蜃珠里,三天后我要看到我想看的。”说完,拿着蜃珠离开。
郑之南的设想被诃粉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