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跪倒在地的沐云青。
司念一呆，倒是真停手了。
——沉默。
“你这人，好没骨气啊。”司念张了张嘴，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好说，好说。”
沐云青抬头微笑，仿佛丝毫不以为耻。
开什么玩笑，他本身就是二五仔好吧。
反正都当卧底了，为什么就不能再拜入血月宗呢。
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，可自己又不爱钱，要这黄金有何用。
沐云青已经有点放飞自我了。
自己烂命一条。
能苟活就行。
“你比王长老还无耻。”无语之下，司念竖起了大拇指。
真有你的。
“师姐过奖，都是为了生活罢了。”
沐云青很坦诚。
他不知道王长老是谁，也不想知道，他现在只想活着。
沉思良久，司念也不知该作何抉择。
沐云青见司念迟迟没答应，又咳嗽一声，主动开口道：“师姐，你看哈，你现在已经识破了我正道弟子的身份，我算是有了把柄在你身上了，对吧。”
司念点了点头。
嗯，不错，确实。
“如果你戳破了我的身份，我必然无法在阴阳魔宗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