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斤姐在一旁说:“别听木木凡说,他胡扯的。咦,木木凡,你不是畏高的吗?据说在在公司里是出了名的,怎么今晚就一点儿也不怕呢?”说罢还拽拽伊万的手臂,笑着说,“你看看你们的头儿,口是心非。”
伊万也挤眉弄眼的:“就是啊, 怎么不怕了?”
吴昊天似乎看出来一点什么端倪,难倒潘若安和他说了韦苇的事?如果是,他应该是有语言上的试探什么的,但是现在好像没有。我便断定他还不知道,也就是说,潘若安没有大嘴巴告诉他。想想也对,毕竟这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情,他作为股东,不会对其他股东说这些事的,要大家知道,也是应该我們自行告知大家。
可是我心里难受啊!一想到韦苇难产而走了的事,心里那种难受,就好像谁不管三七二十一望你嗓子里倒辣椒油的感觉,生理上难受,心理上更难受。
我咳了两声,以便调整心里难受带来的喉咙哽咽,不然一出生就是带着哭腔的话,大家也没什么心里准备的话,打击力度更大了。我说:“赶紧的,走楼梯下去!对了,腰间系上安全绳。”这安全绳设备, 是我当初在天梯设计前一定要加装上去的, 灵感来源于澳洲悉尼大桥,系上安全绳行走在悉尼大桥桥顶,是悉尼旅游的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