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尽于此,他也没什么太多要啰嗦的,示意刘响把人送一送,不多时,刘响回来,晏清源问道:
    “事情都交待好了?”
    刘响把头一点,犹犹豫豫的还想说什么,刚才回营,已经把今日自己不在场发生的意外听了个只言片语,见他一走近,说话的兵丁又都噤声了。
    脸上神情这么一显露,晏清源心如明镜,却不想多提,折回大帐,见归菀已经歪在榻头睡的香甜了。走近了,才发现她两只手紧攥着薄衾的一角,眉尖微蹙,身子则蜷缩得厉害,犹似身处惊惧。
    晏清源默默看她有时,走到榻头,上来把她额发一撩,分去两边,蓦地想起归菀没用饭,在脸颊上爱怜地捏了一捏,归菀倏地醒了,这一刹,分明惊恐,忽的坐起用力推过来,这般戒备,把晏清源也弄得好笑:
    “你发什么疯?”
    看清是他,归菀起伏不定的呼吸才变得悠长平缓,面上红红的,低声说:“我做梦了,不知道是世子。”
    晏清源深深看她一眼,没说什么,让人起来吃了饭,洗漱过后,他也早睡,这一夜,两人各据一边,倒相安无事。
    翌日一早,归菀醒来,枕边无人,她刚下榻找鞋,塞进去,只觉脚底发胀,走一步,果真还是疼,忙又龇牙皱眉地坐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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