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王爷捻着胡须不住的点头,他关心的不只是自己那自命不凡的侄儿,更有那个行为不受控制的胞弟宁王爷,某种程度上来说,宁王远比朱成翊还来得急迫和紧要。
如果说朱成翊是胁迫值大于武力值的人形符,而宁王则是一头实实在在盘踞在肃王爷头上的猛虎,越长越大,眼看就要关不住了,再不收拾,便要被他反噬。可宁王不仅体力好使,脑子也不太笨,他挺懂低调之精髓,犹如一只顺毛的大猫,没有抓手可拿,肃王也不好下手吃肉。
现在好了,有了这个现成的借口,不怕天下人唾骂暴戾弑兄,不怕监察御史痛陈根基未稳便滥兴兵,便可以发兵大宁,还可以拿了齐祖衍的短板,控制住他天天想生钱之法,一举两得!
肃王爷自梁禛口中得知过是朱成翊掳走了齐韵,也能将原因猜出个七七八八,朱成翊自小便爱缠着齐韵,如今逃命想要齐韵随行倒也在情理之中。但他不愿当众提及朱成翊,那是他的逆鳞。
齐祖衍在“犯事”之前的的确确处置过青龙会拜求盐道许可的事宜,当时齐祖衍的确也驳回了青龙会的申请,此时还曾在朝堂引起过轩然大波。如今梁禛将盐道许可案与齐韵被劫持案扯到了一处,倒十分顺溜地又多栽了了一口锅给宁王头上。
这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