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给她,但莫说跑腿的,体己话都寻不着人说去,也是不易,我琢磨着,也遣个丫头给她使唤罢,只人选上,有些犯难。”
纪红棉晓得她的心思,心疼儿媳,但要打府里遣人,眉儿显然不合适,另这四个,儿子刚上手,又要算已站稳脚跟,出府做媳妇贴身侍女,任指派谁去,都怕儿子和丫头不乐意,反生事端;若往坤道府新挑一个,待成亲随媳妇进门,又要便宜德浅贪色的儿子,城主府里,商大娘觉着已够多了。
金仙笑应:“定夺婚事,是年少的阅历浅,不如你这通命理术的老成人,择婚不如指婚。但送人去那酒楼,指望着上心,帮衬儿媳呢,不乐意的可不成,就该问她等,要不愿去,往坤道府叫人也使得!”
商大娘先瞟儿子一眼,再问奉羹她们:“你四个,可有谁愿去酒楼,伺候明月小姐两年?”
府外那位是将来主妇,出府去伺候,做成体己人,日子定好过得多,也算有好处,但不如留在府里。眼下来说,主妇未过门,做主的终归是城主娘俩,留府方易讨得老夫人、这位爷欢心,两年时间,指不定已抬妾,地仙妙法都得学了。
便以本心论,官子是不愿出府的;兰舟的本事,又不合伺候夫人。
奉羹谨小慎微,向来先虑安身,再思立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