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溪却一把拽住她的手:“你见到紫玉来仪箫没有?”
凌翠也是大骇:“紫玉来仪箫不是在恪将军那儿,怎会在这里?”
云溪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:“是谁送我回来的?”
曾有一刹那,她以为那人是子婴。
然而当元焘身上那一袭白衣映入眼眸,她却知道,那很有可能是个错觉。
“是王爷!”凌翠实诚道。
云溪咬了咬唇:“司空浩是子婴的人,王爷捡走紫玉来仪箫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!”
招摇
三日之期转瞬即至,司空浩终究不负所托,将特制的胭脂送到凌翠手中,并千叮咛万嘱咐:“此物遇水不溶,王妃只管放心用。只是有一点必须谨记,切莫沾到白矾水。”
按理说云溪有了这一层保障,心里应该安定许多。
可她每每瞧见元焘来探病时那意味不甚分明的暧昧眼神,心里反倒七上八下,总觉得不踏实。
到了第七日,凌翠一大早便帮云溪化好了妆容,但见美人病后初愈容颜略有半分憔悴,然而却娇弱好比西子,另有一番风流□□。
元焘临近午时方才到,一见云溪容光焕发不似前几日那般苍白,反倒愣怔一下。
云溪这时已经想得明白,虽不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