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师爷看京兆尹焦头烂额,用笔敲了敲桌沿,悄悄示意他,指向一旁北山学院的夫子。
京兆尹恍然大悟,一个机灵立马坐直了。
还好有个可以问的。
他看向吴氏,示意道:“没有物证可有人证?”
吴氏赶忙回答:
“是,北山学院的文夫子,是我儿苏铮的老师。
在上个月,我去询问苏铮学业的时候,明明白白的告诉过我,若是正常发挥,可得前三甲,哪怕是发挥失常也不会掉出五十名之内。但现在已经出了一百五十名,直接名落孙山……”
涉及到苏铮,吴氏仔仔细细又说了一遍。
等她说完,众人看向堂上的文夫子。
文夫子今天年过五十,头发半白,梳得一丝不苟,整个人看起来就很严肃认真。
此时他眉头皱着,脸色有些凝重。
从刚刚进门,他就一直默不作声。
原本京兆尹的人来请他,他并没有多想,来了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。
对于苏铮名落孙山,他内心也很惋惜。
但是按照刚刚双方的对峙来看,这位吴姨娘明显更多的就是在泄私愤。
苏铮名落孙山,他是没想到的,但是像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