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尚无家室,好似是和太师府的六小姐有关。
若是自己能促成这门婚事,能去赵府喝一杯喜酒,也能多几分同僚情谊。
大殿中的周太师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投过来的目光,浑身都有些不适。
他抬手摸了摸下巴上雪白的胡须,往赵砚臣看了一眼。
别人不知道赵砚臣为何不娶妻,他心知肚明。
从前的赵砚臣他可以忽视,但是现在的赵砚臣在朝堂上举足轻重,若真摆上台面,他还真不能视而不见。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
看朝廷百官现状,他心里一时不知是喜是忧。
喜的是自家这个六孙女儿,也对赵砚臣心中有情,而且为了反抗府中的婚事,一直称病不嫁,居住在慧慈庵当中。
忧的是当初赵砚臣和自家孙女情投意合,被忠勇侯府的四公子从中破坏,太师府不愿得罪忠勇候府,只能对赵砚臣棒打鸳鸯。
而且,在忠勇候府四公子打压赵砚臣的时候,并没有伸以援手。
迫使一对有情人分开,这件事确实是太师府做得不对。
现在……
周太师心中琢磨着,这件事该如何处理。
下了朝,大臣们走出金銮殿,感受着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