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来,拉着绾宁的手,浑浊的眼歉疚地看向绾宁:
“从前,我念着往日情分,对你母亲还算照顾,也颇为信任她。
但是没有想到,她原来是这般可耻又可恶。
我不敢教你要恨自己的母亲,也不能站着说话不腰疼,让你念着她是母亲,便别和她一般见识别怪她。
我没有受过你受过的苦,没有立场来自以为是对的来教你要如何做。
你已经是大人了,有自己的判断和想法。
不过有一点,我要说。
一个人,无论她是什么身份,首先她是一个人。
一个人不能因为她有了一种身份,就可以为所欲为并且得到谅解。
祖母不希望你以任何一种形式困囿自己。
宁丫头,你,可能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