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忠见他这副反应,就料想不好,赶紧拿起他放在枕头底下的匕首,透过门帘的缝隙往外张望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的营账已经被团团士兵围住,那些人的身上多沾着鲜红的血液,杨忠心跳如擂,他忽然意识到,这些血迹,很有可能是晋文王赐给他的三百精兵的。
“就是这人,下毒杀害了我们的将军,他是昏君的走狗,是昏君容不下忠臣良将,走狗该杀,昏君同样该除。”
领头的是个文弱的男子,杨忠认出来对方似乎是经常跟在木飞身边的谋士,他曾好几次听到木飞尊敬地称他一声詹先生。
“你是何人,可知道我的身份。”
现如今是骑虎难下了,杨忠能做的,就是狡辩和死不承认,不然他根本就没法活着离开临江城。
“为将军报仇,为少将军报仇。”
只可惜,这会儿处于激怒状态的士兵压根就不想听杨忠解释,在他们看来,杨忠说再多,都只是狡辩罢了。
不是所有的士兵都臣服效忠晋文王的,说句难听点的话,就晋文王克扣军饷粮草的行为,他们就是反了也不为过。
只是他们头上有木飞压着,而木飞现在所处的这个位置,是木家先祖以及他本人刀山火海里挣来的,是那一道道伤疤,一条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