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事?”卫谏问道。
“我想我们真正在一起之前,与北朝旧族的那些人说明白,我们不再争江山了,我要安分的给你当皇后,以后的皇位是你和我的儿子的。不再属于北朝赵氏皇族的人。”赵承玉说得恳切,她恳求的目光看着卫谏,卸下了她浑身的刺,继续道:“他们这么拥护我,因为从一开始,我就跟他们说,我要夺回江山。可如今,我放下这个念头了,也想与他们说清楚,他们是恨我也好,还是愿意继续跟随我。都该清清楚楚的。”
不然真到了最后,反倒成了隐患。
“可这与我们今夜同房有何干系?”卫谏不解问道,眸子里染上稍许怒气和怨气。
分明是赵承玉不想同房而找出的借口。
“我心中有心结。”赵承玉道,她看眼前的男人阴着脸色,一脸欲求不满的阴郁愤怒,又安抚他道:“此事我会尽快去说,就这一两日。”
听她这话,卫谏脸上的怒色才稍微平复下来,下床,自己又将衣袍穿好,对外大神喊道:“瑾儿,拿棋盘进来!”
两人下了半宿的棋,最后和衣同塌而眠,相安无事。
清早,赵承玉才送了卫谏去上朝,承萱就来了章华宫里找赵承玉,说是一叙姐妹之情。
这种时候,承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