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来了,便在屋里做针线话儿,一时,二太太二老爷、虞仲煜皆有了新鞋子。
便是老太太跟烨哥儿也没落下,做的烦了,也不出去玩儿,只在窗根底下瞧姜元让的来信。
说是闲着的,日子倒也过的快,一时两个月便没了,虞宸出嫁日子近了,姊妹们给添妆。
又是王府那样的人家,虞萱艳羡的不得了,一日一日拿了绣盒到虞宓屋里请教针线。
府里姑娘的针线原是有专门的娘子教的,虞蓉自来不感兴趣,虞萱人生的不错,手却是个笨的,不灵活。
虞宓学的好,一来纤纤玉指,手脚麻利,二来也是常给姜元让做东西,对这些个有兴趣,倒是姊妹几个中学的最好的。
今儿虞萱过来,云桑几个倒是高兴,好歹拉着姑娘做活儿说话,省了她一个空发呆。
虞宓手里捏着针,却是想的其他事儿,昨儿跟父亲打听,南方封老先生带着姜元让将水患治的差不多了,该是要回来了才是,只是不知具体时候。
她只一味想事情,手里的针扎在手上了都不知晓,“嘶”了一声回神。
嫩嫩白白的指尖,一个小红点,极快往外冒血,忙将手指喂进嘴里,过了会子方止住。
虞萱看了她一眼,“七姐想什么呢?出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