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泛着红光,笑嘻嘻的模样,先请姜元让在交椅上坐了,便有个姑娘拿了医箱出来。
放在姜元让一侧桌子上,打开来,取出脉枕,不意抬头瞧了他一眼。
便满面飞起霞光,匆匆低下头去,收拾东西。
那老大夫一面摸脉,一面闲话,轻抚胡子道:“这病可是有十来年了?公子都吃了什么药。”
姜元让将心神自虞宓身上分出来一些,沉吟答道:“是有十来年了,说是自娘胎里带来的,喝的药大多以温补为主。”
张大夫点点头,一柱香.功夫后,叫他换了一只手,问道:“平日里可有发病的时候,什么地方难受,是如何个难受法儿?”
方才那姑娘拿了茶盘进来,悄悄给几人送上水,自姜元让身侧过去,偷瞧几眼,低头抿嘴儿。
姜元让瞧了瞧虞宓,这才说道:“发病的时候,只是心口疼,喘不上气,平日里总也咳嗽,一到阴雨天气,身子发软,使不上劲儿。”
张大夫细细摸了会子脉,请众人吃茶,又问道:“如今可如何?”
他倒是发觉这位公子身子的毛病,只没说出来。
姜元让抿唇,他已咳了许久的血,一直不让虞宓知晓,若这时候说了,不是她也知了?
虞宓却是等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