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昕伊无奈道:“我是来给你们松绑的,都在想些什么呢?”
江小公子一旦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,眼泪水跟决堤似的,哗啦啦地往外涌。听说李昕伊是来给他松绑的,泪水流得更欢快了。
好不容易把王远手上的绳子割断了,李昕伊累出一头汗,又帮着江大公子松了榜,对于哭成个泪人的江小公子,李昕伊本能地后退了三米远。
大概是毒性还残留在身体里,几个人的身体都很虚弱,壮汉并没有把这几个没半点功夫的人放在眼里。
“你们这么多人,怎么就会被他们三个人用绳子绑住的?”李昕伊对低声哄着江小公子的江大公子道。
回想起过去两三个时辰的屈辱和尴尬,江大公子脸上闪现一抹阴郁,道:“人多有什么用,比不上贼人一人武力高强。”
“那你们为何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?莫不是和贼人互通,谋我等家财,好让我们对你感激不尽?”
李昕伊诧异地转过头,不知什么时候王远已经从晕眩中清醒过来了,只是清醒的第一句话听了就让人生气。
“你少含血喷人!还不是你一大早就要点什么烟,害得阿肃中了毒晕了过去,我还没跟你算账呢,你倒先往别人身上泼脏水。”
王远愤怒了,或者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