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了药后,多久能醒?”李昕伊问道。
方正道:“郎中说,不多时,这药里有些提神醒脑的东西,我猜也就半盏茶功夫吧。”
李昕伊好奇道: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方正略得意地笑了笑,但随后神色又黯然了起来,轻轻道:“如果你信我,子谨他会好的。”
张叔去还人家药碗和汤匙,这一次夏河学机灵了,亦步亦趋地跟在张叔身后。
李昕伊以为方正不会说了,但方正却开口道:“我知道的,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,也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。”
李昕伊刚想说点什么,方正又继续道:“你也看到了,我是个顶无趣的人,好听的话也说不了几句,却爱得罪人,曾经吃过亏,后来就轻易不敢与人交流了。”
李昕伊道:“方兄不要妄自菲薄,你热心,又帮了我们这么多,我和子谨都视你为真朋友的。”
方正苦笑道:“就算一时和我交了朋友,也维系不了太久的。自小到大都是如此,昨天还是朋友,几天后再见面时,能说的却不过几句客套的话,再过段日子,连客套话也没了。”
方正道:“你道我为什么知道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?即使你们都不爱与我说话,我也能知道你想说什么,想做什么。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