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昕伊因为吴肃那句“道听途说”的评论,对这些话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。
“我那个仵作的表兄说,那三个人可能会些内家功夫,不是寻常人。”一个身着灰色短褐的人道。
“真的嘛?这会不会内家功夫也能被查出来?”他身边穿着深蓝布袍人道。
“怎么不能?你又不是仵作,你不晓得其中的厉害之处。”刚才那人道。
“谁要整天和死人待在一处,也不嫌晦气。”深蓝布袍又道。
“你们莫要带歪了话题,快说回那死去的三个人。”旁边有人不满道。
“我那表兄和我说啊,这三个人可能不是无缘故就横死街头的,很可能是在为那些人办事。”灰色短褐道。
“那些人”是谁?李昕伊正疑惑着,旁边那些说话的人却一同禁了声。
“不可说,不可说啊。”又一人感叹道,接着他们就开始聊起了别的事了。
“都冬月了,北方一粒雪都没见到,明年怕是要旱啊。”深蓝布袍道。
“怎么说?”旁人道。
“我小舅子是做行商的,运些粮食和酒。前些日子回来时,说今夏,山东炎热的很,入了秋,也是一滴雨都没下。大旱之后就是蝗灾,现在他正准备去安徽,买明年的米粮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