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黯然,他这话说的也对,只是说了一个姓氏而已,就让人告诉消息确实有点强人所难。
想至此节,便缓缓吐出一口气,双手客气的一抱拳,重新说道:“龚老板此事怪我,是我太过于着急了,因为此人对我们实在太过重要,所以情急之下没有将话说清楚,您稍等一下可否?”
话已经客气到这个地步,龚若飞即使是有心刁难一二也实在不好意思了,何况他本就没有此意。
只见他神色淡然地摆了摆手,淡笑一声道:“公子您太客气了,我刚才在言语上也是确实有点莽撞,其实我并不是针对你,而是...”
话说于此,蓦然顿住,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王大胆,语气森森地说道:“古语有云,唯妇人与小人难养也,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此人,一开始试图挑拨我与邻里的关系,紧接着又给我扣了一个什么投敌叛国的大罪,现在又在说我拐卖人口,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此人!”
未待他话音落地,王大胆一脸鄙夷的勾起小拇指,一边掏着耳朵,一边咂舌道:“听你这话我都听的耳朵里起茧子了,你瞧!”
说着将拇指放在嘴唇之前轻轻一吹,一步三晃地来到龚若飞的面前,翘着嘴角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你说你那天晚上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