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就这样遥遥无期,这比杀了他还要难受。
“哎,”温子琦双肩微耸,缓缓地长吁一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我也不想这样,你也听说了,今天刚好轮到我值日打扫卫生,可这突然跑来一个疯子在堂里撒泼,弄得肯定是一塌糊涂对不对?”
董玄机缓缓地点了点头,刚才温子琦所说倒是不无道理,只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和还他钱有什么关系。
似乎看出董玄机心里的顾虑,温子琦连忙趁热打铁地说道:“刚才这位仁兄也说的很明白了,那个疯子双手各持一个粪勺见人就泼,你想想这堂里的脏成啥样!”
听闻此言,刚才逃跑的男子在一旁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,咂舌道:“您是没瞧见,那人的两个粪勺舞的那叫一个霸道!”
“霸道?”温董二人闻言俱是一愣,尤其是董玄机,更是双眉皱在一起,之前便觉得怪异,一个疯子在店里挥舞粪勺,竟然没有人驱赶,此时听到霸道二字更是不解,便连忙追问道:“我倒是很好奇他是怎么个霸道法呢?”
或许此人可能整天游走在书场,听完董玄机的询问后,立马清了清嗓子,端着架子说道:“这位看官,今日你算来着了,能把两把粪勺挥舞的瞧不见踪迹也是一种奇观,所谓的水泼不进也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