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的这段时间,温子琦竟然没有自顾自的离去,而是笑嘻嘻站在原地,好像等待着什么。
“觉得很意外?”温子琦剑眉微挑,好似知道他刚才心中所想一般,朗声吟唱道:“终日奔波只为饥,方才一饱便思衣。 衣食两般皆俱足,又思娇娥美貌妻。 娶的美妻生下子,又思无田少根基...”
“不足歌?”贾思道双眸一凝,略带不解地打量着温子琦,虽然他并非学识渊博之人,但是这种在世俗间流传甚广的还是知道一些,只是让其费解的是他为何要再此时哼唱,便脸色一红,尴尬地问道:“你哼唱这个是想说明人心不足蛇吞象嘛?”
温子琦好像并没有准备为其释疑的打算,眉宇登时一舒,淡然地笑道:“是或不是,已没有多少必要去考量,青山不改绿水长流,贾捕头再会!”说话间还客客气气的遥空拜了一拜。
既然见其去意已决,贾思道反而有些怔住,双眸之中不由闪过些许黯然,好半天后才长叹一口气,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去客套,客客气气地抬手回了一礼。
凉风习习,裹着垂柳随风轻舞,温子琦眸宇间闪过一丝耐人寻味觉兴奋,或许是心情舒畅的缘故,脚下的路经好似飞快的向后奔去。
望着从视线中消失的温子琦,贾思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