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,但是与其并肩而行的衙役却是听听清清楚楚,便将脑袋微微凑过来少许,压低声音说道:“老舒,这人怎么回事啊?”
可能是因为在贾思道哪里受了气正没有地方倒苦水,此时闻听有人询问,便将眼微微一眯,眸漏凶光地盯着前面踱步而行的贾思道,恶狠狠地说道:“能有什么事,不就是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嘛!”
“啊,”先前问话的衙役登时一愣,随即摇了摇头啧啧称奇道:“这说法可是头一回听说呀!”
说着语气一顿,眸中闪过一丝狡黠,追问道:“这就你的不对了啊,有这等秘闻你竟然一个人藏着掖着不告诉弟兄们!亏我还将你视为至交好友。”
闻听此言,舒三神色一滞,抬手在他的臂膀上微微一拍,辩解道:“何老鬼你少来这套啊,什么叫做你视为我至交好友,再说了这事传的沸沸扬扬你难道一点也没有听到风声?”
也许是因为二人说话间无意识地放慢了脚步,也有可能是为了说话故意的走在最后,何老鬼瞟了一眼两旁见都没有人,便压低声音说道:“老舒,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啊,我怎么一点耳风也没有听到呢?”
舒三看了他一眼,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略作迟疑片刻,方才轻声说道:“你知道我们这是干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