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是要掌管天下之人,有此 ...”
未待他话完,便被凌浩然的一声呵斥所截断,“苗立潘!你想死可以直说,不要把我们也牵扯进去,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可以随便说的吗?”
被呵断的苗立潘,刚想开口分辨,见凌浩然脸色阴沉,语气冷冽,便将已到口边的诡辩之词咽了下去,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,跪在一边体若筛糠地讨饶道:“是草民才疏学浅说错了话,请公子息怒!”
嘴上虽然说的歉然,可是心中却不由犯起了嘀咕,如果真的是藩王世子,在这山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,被如此奉承理应是心中窃喜才对啊,怎么会爆发如此雷霆之怒,难道说此人只是一个外强中干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?
念及至此,之前的恐惧之心登时消除了不少,但是依旧不敢有反对之意,不过说话却是明显少了一些恭敬,“难道草民说的不对吗?”
此言一出,众人俱都一愣,尤其是凌浩然,之前此人对他的态度可是看在眼里的,这一转眼的工夫竟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,竟然敢开始质问了。
心中顿时好奇打量了一下此人,虽然跪在地上,但是双眸之中却明显少了那一丝惶恐。
“唉?”凌浩然眉睫一挑,脸上带着一抹深浅得宜的惊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