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凌浩然,闻听他的这番话,登时笑着说道:“老爷子,这吵架和胆子大又什么必然的关系吗?你为什么说他们胆子应该很大呢?”
好像还在记恨裴渊庭的言语讥讽一般,苗立潘虽然面露恭敬,但却是那种丝毫没有温度的屈服,就连说话都好像是照着书本念一般,“当然有关系了,因为你饶人清梦,有可能会挨揍!”
听闻此言,裴渊庭面露诧异地直起身来,疑惑地说道:“听你这话的意思,要是吵醒了村民,还有可能会发生肢体冲突?”
“有这事也不奇怪呀,”苗立潘眉睫微挑,面色坦然地说道:“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,官爷未免也有点太大惊小怪了吧!”
看其言之凿凿丝毫不像是信口拈来的样子,裴渊庭竟然一时间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作答,身子不由微微后撤,半倚在椅背上直直的打量着苗立潘。
或许是因为看到裴渊庭吃瘪,坐在其对面的凌浩然蓦然间将手中筷枕随手往桌子一丢,嘴角一撇,从齿间冷冷地挤出一句,“按理来说这里应该不是民风淳朴的嘛,怎么感觉从你嘴里没有听到半分?”
呃…
听完这带有讥嘲的一番话语,苗立潘全身一震,脸上的肌肉视乎不受控制跳了几下,放在桌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