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举动虽然只有一瞬间,但是还是没有逃过温子琦的眼睛,只见他瞟了一眼苗立潘,又看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凌浩然,心中登时一乐,但是脸上依旧平淡如水,说话更是毫无波澜。
“苗老爷子,你还觉得又那些地方明显比其他同龄人要...”说着语气一顿,好像觉得自己当初想的措辞不是太适合,便连忙修正道:“和同龄人有区别呢?”
“区别?”苗立潘微微一迟疑,好似在回想着平常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之处,也不知是日常的习惯,还是他在故作姿态,只见其抬手轻捻颌下白须。
蓦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,连忙抬起头来,一脸疑惑地望着温子琦,含糊其辞地说道:“我不知道这个算不算区别,我之前的胡须要比现在浓密很多,吃了一段时间的圣药后,胡须好像在逐渐的变少!”说着将刚刚抚须的手伸出来摊在桌上。
温子琦何等聪明,自然知道他摊手是什么意思,便将身子微微前倾,借着烛光看向形似枯枝的手掌,几根寸许长的银丝正躺在手心里。
肾为先天之本,主纳气,其华在发,而今苗立潘须发皆无故自落,显然是肾脏出了问题,若只是这一点,也不能充分说明什么。
念及至此,温子琦便缓缓的撤回身子,若有所思地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