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观的众人倒是没觉得什么,磨镜一事虽然是少,但并不代表没有,所以压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,但是却让凌浩然神情一僵。
轿中的女人若不出意外,应该就是昨夜和裴渊庭各奔东西地苏子木,一想到从苏伯口中所听到的事情,恨不得立刻见到此人。
心中虽然激动万分,但是脸上却是表现地毫无波澜,就连说话都变得必刚才要笃定了几分,“刘老伯,你可是亲眼看见他们四人将一位女子抬进南山坊?”
对于突然变得笃定凌浩然,老刘头满头雾水,不知此人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,刚刚还神情焦急,怎么前后不过刻把钟,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。
疑惑归疑惑,但是听到凌浩然有此一问,仍旧不假思索地回道:“当初我是看着他们进去的,但是有没有出来我便不清楚了!”
原本围观的众人,闻听到此,有几个默默的转身离去,唯独留下粗布汉子和另外三四位,依旧没有离去。
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黄捕头,转眼看了一下留下来的几位,不解地问道:“眼下人都有消息了,你们几位怎么还不走呢?”
青石大街,去留自便,黄捕头这话说的多少有些不中听,有赶人之嫌疑,可是粗布汉子好像压根没有放在心里一般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