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温子琦的说法,凌浩然表示赞同,若然这四个轿夫一直在苏子木身边,那有很大的可能性会习得一招半式。
可是这么做的意义何在呢?深更半夜,对一群杂役施展魅术,难道只是为了制作恐慌,如此大费周折,只是为了吓唬吓唬竞争对手,这未免也太不合乎常理了。想至此节,不由得摇头轻叹一声,“乱的跟一团麻是的,要是有个人能问….”
话说到一半,便蓦然停了下来,连忙话锋一转,笑嘻嘻地说道:“我们可以找个人来问一下,不就什么问题都清楚了吗?”
听闻此言,温子琦神色一僵,眸中俱是无奈之色,注意当时是好主意,可是找谁去玩呢能,苏子木远从幽州二年来,知晓其根底的唯有其身边的人才行,可如今乃是在青州,这话无疑是痴人说梦。
“说得轻巧,”温子琦撇了撇了嘴,往往昂起头来,将视线问问地落来凌浩然身上,淡淡地说道:“不说知晓根底,就是简单地认识,在这青州城内恐怕找不出一个吧!”
可让其惊讶地是,凌浩然并没有辩驳,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,脸上还时不时的漏出一抹深浅得宜的微笑。
“若是搁在以往,确实如你所说,恐怕找不出一个人来,可今日却大不相同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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