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地说道:“晚辈适才言语多有不敬,还望柳伯父宰相肚里能盛船,大人不记小人过!”
柳南天歪着头看着卑躬屈膝,双手高举的温子琦,脸上突然浮起了一丝笑容,明明是慈眉善目的样子,去无端的让人心头生寒,“小温啊,这你就曲解了我柳南天,我可不是那种喜欢记仇的人!”说着语气故意一顿,手指微曲,在桌上缓缓敲起来。
默然良久,方才皮笑肉不笑的接着说道:“其实你也没什么错,有此能力,又深得大公子看中,自然是有自傲的资本!”
听闻此言,在床上一直默然无语的杨宏那是如坐针毡,又怕反映太明显而招来猜疑,只能缓缓地昂起头来,面色阴沉地看着温子琦。
他与温子琦是不是生死之交他当然很清楚,至于说温子琦深得大公子看中那更是无稽之谈,眼下这一切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。
想至此节,登是怀疑刚刚柳南天未来之际,这温子琦曾对自己许过的承诺是否还算数。
就在其心中七上八下之际,耳边传来温子琦的一声浅笑,只听他笑着说道:“柳大人,这您可是冤枉晚辈了,我哪有什么资本,无非就是熟知草药而已!至于你说的深得大公子倚重那更是给我脸上贴金了!”
这一番话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