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琦抛来眼神,便微微一怔,随即无奈地说道:“温先生药到病除的神乎其技还不能算大才,那我真不知道如何说了!”
这话明眼人一听,便知这乃搪塞之词,可柳南天听闻此言,竟双眉紧锁,默然良久后方才缓缓地说道:“杨贤侄刚刚说温先生有药到病除的神技?”
未待杨宏说话,温子琦连忙摆了摆手,辩解道:“柳大人,你就别听他在这里吹嘘了,那里有什么药到病除,无非就是心病遇到了心药而已!”
坐于床上的杨宏初闻此言,神情有一丝丝的不悦,就连双眸都好似冰冻的水潭一般,可数息过后,竟然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地神色,就连说话也变得激动不已,“对对对,就是这个样子,心病遇到了心药!”
久经官场的柳南天看着二人一唱一和,登时明白了是何意思,便用手轻轻弹了一下衣衫上灰尘,语气如霜地问道:“想不到杨贤侄竟然有心病,那你说说你这心病到底是因何而来,这位温名医又是如何帮你医治的!”
这番话虽然初听并没有什么,但是从他那犹如寒霜敷面的神情中说出来,就是另有一番味道了。
本以为眼前的二人,听闻他这番话语,态度可能有所收敛,可让柳南天惊讶不已的是,杨宏非但没有一丝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