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,便连忙抱拳行礼道:“回大人的话,草民并非名医,不过是柳管家恭维的说法而已!”
好似料到他会如此说一般,未待他话音落地,柳南天便轻咦了一声道:“可刚才柳福对我说,我杨贤侄的病你是药到病除!这如果不是名医还能是什么?”
此言一出,气氛突然变得有限维妙和尴尬,在场之人俱都一愣,就连一只知晓其心意的柳福此时都是一脸茫然,正在诧异柳南天为何会有此一说。
正在其百思不得其解之际,耳际突然想起了一声轻笑,柳福连忙循声望去,只见温子琦正嘴角微微上扬,一脸的从容。
此时发笑,无异于在众人惊蹦的神经猛然一戳,每人都是一惊,柳南天更是目露惊诧地望着他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温先生因何发笑?难道觉得我说的哪里不对吗?”
正在摇头的温子琦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定了定神,方才说道:“柳大人的话自然是没错,我自然不是什么名医,我乃就是一个简简单单地学徒!”
这话声音虽然不大,但是在柳福听来好似旱地惊雷一般,就连脊柱上都瞬间沁满了汗粟。
连忙满脸堆笑地插了一句嘴道:“益春堂的门徒,放在外面自然是名医了!”说着忍不住悄悄抬眼看了一下柳南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