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琦将其置于鼻下微微一嗅,冷笑一声道:“诸多名贵药材混合于一起,就这一枚所消耗的成本,便抵得上寻常人家一年的开支!”
说着语气一顿,抬眼看着杨宏,皮笑肉不笑地询问道:“你觉得耗费这么大的财力为了什么?难道是为了让这群人长生不老?”
一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虽不能说人人俱是如此,但是十有**当官的都难保清廉之身。或许有的官,初从官场秉承着一颗匡扶济世之心,可时间久了难免不被所侵染。并不是心有所变,而是若不能同流合污,就会变成一枝独秀,木秀于林,风必摧之。
若论官场杨宏身在其中自然知道一二,有句俗话说的好,善财难舍,所以对于柳南天此举自已也曾有过疑虑,只不过并未用心。
而适才温子琦再一次提起,让他心中不由一震,登时凝眉苦思,良久之后,方才缓缓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他在试!”
“没错!”温子琦立即明白他想说什么,便不动神色地点了点头,随即压低声音说道:“所以我觉得,从我口中说出此药有何弊端,起不到多大作用,因为这些他早已知晓。很难让他信服!”
“那怎么办!”杨弘伸手一拍大腿,“我还指望你,说此药有问题博得信任,才能助我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