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微微一变,继续说道:“你看我东西都揣到怀里了,也不知道究竟需要我做些什么呢?”
此时他的目光就像能穿透人体一般,稳稳地凝在杨宏身上,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。
见其知趣的没有深究,杨宏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,长叹一口气道:“其实此事说难不难,说简单也不简单。”说罢抬眼瞥了一眼温子琦,好似在等着其追问一般。
正凝眸而瞧的温子琦,见其眼神之中充满狡黠,便心中一乐,佯装一脸惊讶地问道:“按理来说事情无非就是简单以及复杂,怎么到了杨兄这里好像内忧玄机一般。”
本就在拿腔拿调的等着询问的杨宏,未待温子琦话音落地,便连忙说道:“说难是因为此事并非人人可为,说简单则是因为它像是为你量身定做一样!”
“量身定做?”温子琦歪着脑袋,呆呆地将视线落在杨宏身上,犹疑不决地问道:“我虽然不是呆傻之人,但是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明白兄弟你这话是和意思!”
听闻此言,杨宏眉睫微挑,故作高深地问道:“你是她们请来的名医,而我需要借名医之口说一句话,所以此举对你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!”
“我?名医!”温子琦嘴角一抖,隐隐猜到了些什么,想了想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