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老裴你我二人虽然相识不久,但我觉得你应该不是这种人才对!”
说着语气故意一顿,神色突转肃穆的继续说道:“虽说你我之间会开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,但是那都仅限于玩笑,就像此次的事情我还是劝你慎重!”
或许是这一剂冷水让其有所清醒,裴渊庭心头微震,将刚才黄捕头所说之话细细咀嚼了一番,缓缓问道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这话虽然说的有些迟疑,但其神色已没有刚才那番激动。
黄捕头叹了一口气,伸手掀开车帘,探头看了一眼外面,见呢绒小轿稳稳的跟在后面,丝毫没有落下之态,心中暗自一惊,虽说马车已经放慢了速度,但终究是马车,并非脚力可比。
“咦?”黄捕头诧异地呢喃道:“刚才那位可是说了啊,她这几位轿夫年老体衰,恐脚力难以为继,可我怎么瞧着好像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呢!”
这话虽然声音不大,但马车之内的二人俱都听得一清二楚,裴渊庭更是闻言一惊,连忙掀开身侧的帘子望了出去。
本来探头欲查看黄捕头所说的情况,结果刚一探头出去,就瞧见身后不远处围了一群人,一顶绿呢轿子正停在路中间,里面还传来一阵辱骂之声。
“不对呀,黄捕头这顶轿子怎么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