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他眉睫一挑,一脸奸猾之相!
黄捕头眸色深深,略叹息一声,道:“你二位可能忘记了,但是对我来说,那一番话就好比是至理名言一般一直在我耳际萦绕,时刻警醒鞭策着我!”说到这里用力抿紧嘴唇,生怕自己感动地要哭出来一般。
“哎吆吆,”凌浩然连忙抬手,叠声道:“行行行,不要说了好吧,你这要是哭出来,让人听到还以为我二人合伙起来欺负你呢!”说着摇头道:“这都什么世道,女人凶的和男人无异,堂堂七尺男儿嘛竟然这般多愁善感!”
听闻此言,黄捕头佯装抬手搽拭眼泪,笑着说道: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感动处嘛,我这也是真情流露,让二位笑话了!”说着头一歪,向着裴渊庭小声问道:“刚刚凌公子这话好像不止说我一个人呀,究竟是谁家的女子能有幸入了他的眼!”
厢房本就不大,黄捕头又不是真的要切切私语,说是小声,其实与正常交谈也差不了多。裴渊庭摇了摇头,咂舌道:“不愧了黄捕头,这溜须拍马的功夫真的是惊为天人,像是和我在交谈,可是这吹捧之意,就是个聋子也听到了!”
黄捕头嘿嘿一笑,并不否认,甚至还抱拳恭维道,“裴兄弟,真是快人快语!”听这话的意思丝毫没有将戳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