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息过后,见没有再吩咐下来,何欢便抱拳一拜,“小的告退!”说罢便躬着身体退出厢房。
厢房又恢复了宁静,唯有火苗随风飘舞,凌浩然双眉紧锁,凝视着烛火,自言自语道:“两天了,你到底去了哪里!”
乐安镇内,温子琦仔细打量着手里的杰作,忍不住摇头叹息,喃喃自语道:“想不到用针缝补衣服远比行针点穴要难得多。”虽然百般嫌弃,但终究抵不过无衣可换的现实,便只好再次将它披挂上阵。
厅堂内,南宫菲菲瞟了一眼温子琦,咬着筷子狡黠一笑:“不错啊,温大哥,我原以为你只是号得了脉烧得了菜,现在才发现你连针织女工都不赖,虽然这针脚好似有点凌乱无序,但是…”
说至一半,眼角余光瞟见秦可卿此时正面无表情地喝着茶,便话锋一转,笑嘻嘻地说道:“但是却彰显出你不羁的个性,这难道是刻意设计的吗?”
“算是刻意设计吧,”温子琦脸不红心不跳的满口胡诌道:“现如今人们都过的太过于浮躁,我这几针看似杂乱无章,其实暗含对生活不满情绪的宣泄!”
南宫菲菲有些自悔,为何会问出这般让人听了想吐的话题,连忙岔开话题道:“刚才可卿姐说,明日上午去趟后山,若没什么收获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