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也未有一刻偏移,仍是以那种坚定却充满了威迫感的眼神静静地盯着他。
待一盏茶饮毕,裴渊庭昂起头来看了一眼凌浩然,诧异地问道:“你真不知道啊?”
凌浩然耸了耸肩膀,坦然一笑道:“从进来那一刻起,你话就只说一半,愣是攥着拳头让我猜,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,我怎么知道你这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到底想说啥。”
闻听此言,裴渊庭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般,猛然站起身来,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凌浩然的这一番胡言乱语,诡词巧辩,竟将他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良久之后,裴渊庭长嘘一口气,强行压下心中的烦闷,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说道:“燕十三知你是凌家二公子这事,你可知晓?”
原本以为是何机密之事,闻听原来是此,凌浩然淡然一笑,丝毫没有隐瞒之意,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,“那一晚请他吃螃蟹之时,他提起过此事!怎么了吗?”
裴渊庭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,郑重其事地说了一句:“原来是我杞人忧天了,既然是你知晓那就没事了,还有就是据说在你离开之后,朱堂主去过耳室!”
闻听此言,凌浩然神色一滞,虽然只是短短一瞬,但还是被裴渊庭瞧了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