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相告。”
二人并未留意,此时的温子琦虽然脸上是古井无波,但心里早已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澎湃不止。
一向英果干练的秦可卿,被南宫菲菲这么一说,顿时两颊绯红,娇嗔一声道:“菲菲你这丫头的嘴一点把门的都么,什么都往外说。”
似乎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样,南宫菲菲撇了撇嘴,不屑道:“这又不是什么坏事,何必遮遮掩掩的呢。”
自从知晓秦可卿在暗中追查当年之案,便一直在思忖她究竟是出于何原因的温子琦,闻听南宫菲菲又这么一说,无奈的干笑一声道:“不是什么坏事?”
看着蓦然发笑的温子琦,秦可卿脸上瞬间挂满寒霜,冷冷地问道:“你这笑是什么意思?”
温子琦双眸含光,凝视着她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我在笑秦大人为何做这样的傻事?”
在座之人皆是机敏之人,自然听出他这话是何意思,闻听他这么一说,原本笑眯眯的南宫菲菲神色也是一顿,不解地问道:“你说追查冤案是傻事?”
温子琦眉头一皱,稍作思考,慢慢道:“据我所知,此案已过去一十五年,目前局势已经大变,你去追查这个早已毫无意义。”
“好一个毫无意义,”秦可卿冷笑一声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