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伤口在滴血,心亦在滴血,纵是伤口血如泉涌,也不低心中之痛万分之一!
温子琦此时已是心如乱麻,也许自己当时应该出手,在一招之内将她击杀,对于他来说犹如探囊取物一般,可是出手之后呢?拿到手又能如何?
温世戌还是贼人,《百病纪要》仍旧是禁书,十二堂还是被人称为乱党,而自己依然被人称之为余孽!唯有忍才能有机会,这便是如今唯一能做的,也是必须如此做的。
裴凌二人看着前面渐渐慢下来的温子琦,便紧走几步追了上来,默默地走在左右。
夕阳西下,晚风徐徐吹来,三人并排而行,各自低头不语。
不远处的江面上一搜小渔船正在随着波浪上下起伏,裴渊庭拿手指了指小渔船说道:“我就是它,孤身一人随波逐流,空有远航之心,却无乘风破浪之勇。”说罢便苦涩的笑了笑。
凌浩然抬头仰望天空,叹了口气,笑着说道:“老裴你说你是那小船,那我便是船上的鱼鹰,每一次奋不顾身的捕猎,不过是想能在夜幕来临之际有一餐饱饭。”
温子琦摇了摇头,长吁一口气,刚想开口说话,便瞧见从远处走来一群人,便笑着说道:“瞧见了没,又有一群人成群结队地游画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