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搀着温子琦的裴渊庭,感觉到温子琦好像又在不由自住的发抖,便冲着凌浩然说道:“好了、好了、你也别说了,先给他包扎好了再说。”说罢便搀着温子琦向画舫走去。
秦可卿也许是觉得此事自己确实有错,便没有再多说什么,只是低着头默默的跟着上了画舫。
富丽堂皇的画舫,犹如一座宫殿一般矗立在渭河边上,看着温子琦躺在四处窜风的凉亭上,凌浩然转过身来疑惑的对着秦可卿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就让躺在外面吗?”
秦可卿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说道:“当然了,难道你还想到画舫里面?这艘画舫是何人所有你们应该很清楚了,让你们上来已是莫大的恩赐了。再说了我又不是此地的主人,我敢私自决定让你们进去吗?”说罢便扭身走回船舱内。
凌浩然闻听此言便怒吼道:“那躺在这里与躺在河堤上又有什么分别吗?”
裴渊庭长呼一口气,无奈的摇了摇头,也不理睬正独自生闷气的凌浩然。
俯身下来将温子琦的上衣慢慢的解开,看着鲜血浸染的衣衫牢牢地粘在伤口上面无法彻底退去,便小声得对温子琦说道:“你忍一下,衣服都被黏在伤口上了,我给你撕下来!”
温子琦闻听不由的倒吸一口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