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是昏昏亮的时候,谈斯诺就醒了,枕边没了熟悉的味道,她总有些睡不太熟的感觉,尤其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忙活,一觉醒来好像昨天根本句没用睡着的感觉。
冰凉的水拍在脸上,才清醒了几分,看时间还早,谈斯诺拿着香水喷了两下,那是易安的香水,平时也不怎么用,只有有活动的时候才会喷一喷,大多数的时候是一种闲置的状态,香水的味道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,让谈斯诺有些挣扎。
挣扎到最后,她还是出现在了医院。
从谈月住院之后,她也就去过那么一次,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就没有再来看过,请了专业的护理团队,每天都有人跟她说谈月今天干了什么,吃了多少饭,心情好不好,都见了什么人之类的。
谈斯诺很放心,她妈醒来都不会委屈自己。
隔着窗户能看见谈月已经醒了,现在也不过才早上七点钟多一点,谈月披着米白色的披肩,坐在圆形的餐桌上正在吃早餐,身边的护理人员给她换上了新鲜的花朵,能看出来还沾着水滴,大概是刚刚送过来的。
谈月这次住院比她刚回国那次实在是简单太多了,没了那些花里胡哨的装扮,病房倒是多了几分温馨的感觉,只是看着温馨而已,隔着玻璃站了一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