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看去真以为自己女儿被吓到了。
她也悔恨适才她怒火攻心,不假思索,就同宝珠说了这些话,正所谓覆水难收。
说出去的话收不回,她也只好硬着头皮解释。
本身她也不打算瞒着宝珠,只是没找到合适的时机,同宝珠开口说这件事。
毕竟宝珠与陆珩兄妹情谊深厚。
若是宝珠知道她敬仰的兄长,并非是她的亲兄长,甚至两人之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,宝珠也会崩溃罢?
秦氏羞愧难当,缓缓开口:“这也是你爹有一次与你三叔醉酒后,酒后吐真言,我才知晓的。你爹瞒的我好苦啊,我这些年对陆珩一直仇视,甚至一度痛恨自己太失败……”
“先是让那崔氏有机可乘,生了个庶女。这也罢了,作为贤妻,我得忍耐下。你外祖母也劝我,古往今来男人三妻四妾,实属正常。你父亲算有情有义,没有恶习,更不沾嫖赌,这样的男子,打着灯笼都找不到。”
“直到你爹将陆珩领回来,任由我吵闹,他也不吭一声。只道从今往后陆珩就是沈府四少爷,旁的不肯解释。”
秦氏说着,垂着头,有些不敢去看沈宝珠。
“宝珠,娘并非有意瞒你,实在是……这事太突然,我也是无意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