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叔比方麒安更加冷静,他摇了摇头,“小公子,我们这时回去无疑是自投罗网。我们只怕在半路就被贺云宴派来的人截杀。”
“那,那我们只能坐以待毙?”方麒安神色黯然,“我,没脸回京城……我爹会失望,我也像个丧家之犬。”
“小公子,不必悲观……这是汴州,属下记得将军曾经在汴州救过当地一个富绅性命。对方向将军允诺,以后将军有难,他会鼎力相助。”许叔沉声道:“我们不妨求助他,寻求庇护。即便贺云宴已经代为执掌负责大权,可他在汴州的势力也没达到只手遮天的地步。”
“大军也不会只留在汴州不前行,而我们可以暗中联系将军,等朝廷派人来,捉拿贺云宴。”
“眼下,也只能如此了。”方麒安咬了咬牙,站起身,朝着许叔躬身行了一礼,满脸赤诚之色,“许叔,以前是我狂妄自大,不听谏言,还望你见谅。”
许叔忙道:“小公子使不得,属下这条命都是将军给的。属下向将军发过誓,定要将小公子毫发无损的带回京城,属下不能食言。”
两人在破庙里等到雨势渐弱后,才又继续前行。
待去了汴州城后,方麒安与许叔通通换了一身装扮,两人乔装打扮装作一对父子,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