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特意咬重了私闯民宅几个字,凌夫人脸色蓦地一白,支支吾吾半晌,羞愤难当,“绾绾,原来姑母在你心里,便是这样的人?几锭金子就想将我打发了去?”
语毕,一旁的凌婵回过神来,也赶忙着附和:“表姐,你这意思是要同我们一刀两断?”
秦绾绾默了默,“凌夫人,凌小姐,咱们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?凌夫人,从你答应薛府那一刻起,对我只有假意再无真情。既如此,我们又何必虚与委蛇?”
“绾绾,你莫要欺人太甚。”凌夫人气急败坏的怒斥了一句,她总归是秦绾绾的长辈,难不成这人真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?
“绾绾,姑母奉劝你一句话,虎落平阳被犬欺,希望你能领悟这句话。你最艰难的时候,是我接纳了你,你如今却过河拆桥。”
“过河拆桥?姑母何曾为我搭建了桥?”秦绾绾莞尔一笑,然而眼里笑意全无,尽是无边无际的冷意,“我能有如今的一切,都是我一步步走出来的。对我好的,我会竭尽所能的报恩。我还是有明辨是非的能力。”
“姑母没少往我后背插刀,我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的份上不予计较,可我不是好欺负的角色。言尽于此,好自为之罢。”
说完,秦绾绾毫不留情的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