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有关铺子的事,您自己作决策便好,不必过问儿子的意见。”
沈侯爷说罢起身,向老夫人行礼后,果断离去。
沈二老爷沉默的端起茶盅,也闷闷的啜了口茶水,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。
待二老爷夫妻也相继告辞离去后,屋子里只剩下三老爷与老夫人。
“母亲,您这样也太有失偏颇了。”
“您怕明姝嫁妆薄被夫家看轻,故而要将几个铺子给她当嫁妆,那宝珠呢?宝珠也是您的孙女,更何况,宝珠嫁的可还是皇子啊。您难道就不担忧,皇子看轻咱们沈家了?”
“还是说,您给宝珠备下更加丰厚的嫁妆?”
老夫人没料到幼子居然会质问自己,她脸色沉了几分,没好气道:“你大哥他们还能亏待宝珠?更何况,我看你自己不急着终身大事,反倒是操心起自己侄女的亲事,哪有这个道理?”
提到这茬,三老爷很是头疼。
为了避免母亲旧事重提,他连忙道:“天色不早,儿子也不打搅母亲休息……”
说完脚底抹油,一溜烟的就跑了。
只是待出了院子,他低头叹气,母亲可是真偏心二哥啊。
连带着爱屋及乌,也十分疼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