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明显少了。
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葛嬷嬷垂首而立,察言观色道:“老夫人,容老奴去盘问那些下人。”
老夫人与葛嬷嬷心里隐约有猜测,但需证实。
下人们诚惶诚恐回禀是大夫人吩咐时,沈老夫人勃然大怒,“混账东西,节源开流,是节在老身头上的?怎么,老身这才把公中大权交出去几日,一个个都这么糊弄老身了?”
院子里的下人纷纷跪地求饶,唯恐老夫人盛怒之下,殃及池鱼。
“老身若还是憋着,只怕有朝一日,她能骑在老身头上作威作福!”
老夫人的话掷地有声,葛嬷嬷垂眸不语,院子里的下人们各有所思。
葛嬷嬷一番劝说之下,老夫人好歹是暂且憋住气,隐忍不发。
但回头,她就命葛嬷嬷去寻了沈侯爷。
“母亲,您近来身子可还好点?”
老夫人气闷道:“托你媳妇的福,还尚且活着。”
“母亲,好端端的,您怎么说这话?可是儿子做错了何事,让母亲您不满?”沈侯爷诚惶诚恐,连忙上前侍奉左右,端茶递水亲力亲为。
老夫人看在眼里,眼看儿子还是向着自己,她心里感到熨帖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