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,将朝廷中贺家的门生们通通用各种理由发配出京城,贺家谨小慎微,如履薄冰。
就在此时,贺云宴寻上了他,主动表明忠心。
贺云宴代表他背后的贺家,贺家根基犹在,不可小觑,于他而言也有利用价值。
柳驸马在白纸上写了个权字。
与此同时,有个蒙面黑衣人也闯了进来,好在营帐里有侍卫上前阻拦。
侍卫成功斩杀黑衣人。
贺云宴道:“驸马爷,在下有一事,一直想不通,”
柳驸马已经站起身理了理衣袍,闻言,扭头看他,“何事?”
“有什么事待会说,我们该出去看看情况如何。”
说完他率先向前走了几步。
然而,一柄利剑穿透他的胸膛,柳驸马不可置信的缓缓垂首,长剑在他心口甚至还搅动了几下,他能感到血液喷溅而出。
柳驸马张口欲斥,吐出的却是一口鲜血。
贺云宴在他身后,手里握着一柄长剑,叹息:“驸马爷,你为何不能听完在下的话?”
这嗓音温柔的十分诡异。
是贺云宴?他,他怎么敢!
居然敢刺杀当朝驸马爷?难道他要谋逆?
柳驸马怔怔地往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