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氏满脸愧色,抬袖擦拭着眼角,几度哽咽。
今夜若不是宝珠用簪子戳伤贼人,只怕她们都难逃一劫。
她作为娘亲却没有护住女儿,心中羞愧难当。
秦氏小心翼翼地替沈宝珠押好被角,出了房门,正打算询问沈府侍卫排查整个白马寺的结果,若还有贼人潜伏在白马寺里,后果不堪设想。
侍卫拱手,毕恭毕敬汇报完毕,欲言又止。
秦氏手捧着紫铜手炉,闻言,面色微沉,“有何事但说无妨,不必遮遮掩掩。”
侍卫这才彻底放下心,直言不讳,“小的们将那假和尚的尸首拖至院内,不消一会儿,就见那人纯色乌紫,显然是中毒的症状。”
“查探伤口,猜测是脖颈处被利器所刺。”
沈府侍卫之所以告知秦氏,也是担忧白马寺里还藏有擅长使毒器的人。
秦氏听罢,抬眸看了那一脸憨厚老实的侍卫,面色平静,摆了摆手,“当时情况混乱,也不知那假和尚是否负伤闯入屋内,好在有侠义人士及时救助,本夫人与宝珠才能有惊无险。”
这番话也是说给在场诸位沈家侍卫听得。
若是回府后,敢乱嚼舌根,编排沈宝珠的清誉,严惩不贷。
侍